“你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大众的残忍。”他撂下这句话之后似有些不愉地一甩广袖坐在原先的椅子上,翘起腿来,胳膊拄着圈椅的扶手,还再看向犹如安坐不动的寂霖;在他的眼中,能看出那一点点的纠结,却是永恒的平静。
听他说完,便笑了笑。最后,我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您没有狠下心来杀他。”他又一次与我这么说。
“不,我是在等你动手。”摸摸下巴的胡茬,眯着眼睛瞧着寂霖的尸体,心里的想法开始渐渐地平静下来。
“你是想多聊聊。”他道。
“差不多,你就让这老古董如此死了,也是可惜。倒不如死前多挖出些故事来;”很淡漠的回应着他,就像他对待我如何态度的一样对待他。
我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