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村里的小孩玩,同麻蛋为了抢玻璃球打起来,我把他的脸抓得"纵横交错"。他扯着嗓子边哭边骂,你个没娘的小母鸡。
我回家后,问奶奶,我娘去哪儿了?
奶奶刚要开口,父亲黑着脸吼,你娘就让你个杂种给克死了。说着像拎小鸡似的把我拎到天井里,狠狠一顿揍。
父亲认定是我克死他的妻,对我充满仇恨。我不哭,我习惯了这种非打即骂的生活。奶奶抱着几乎七零八落的我哭得撕心裂肺。
我一动不动,紧紧握着玻璃球,盯着天空问奶奶,这玻璃球真是状元爷给的?
奶奶擦着泪说是啊,是个俊俏的状元爷给的,你将来也是女状元。
我说,奶奶,我想上学。
夜里,奶奶跟父亲商量什么。我竖起耳朵,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