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这个人厌恶自己,还能一如既往的看着这个人宠爱别的女人。
怎么能。
不能的啊,她就是放开这个人的手,都是不能的,可那些更加残忍的事情,往后要她如何一件一件的承受,她还能如何承受。
眼泪疯狂的掉落下来,却被风全部带走了,直到风渐渐的小下来,过山车回到原点,而所有的一切也都如常。
“然儿,你刚刚说什么?”车子停下,夜帝问西然。
西然微笑:“我说,这个真好玩,帝,以后你再带我来玩好吗?”
夜帝摸摸西然依旧苍白的脸颊,很心疼:“然儿要是想玩,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然儿来玩的”。
“嗯”西然微笑着重重点头。
以后,是一个美好的假设,里面没有伤害,没有痛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