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脸色有点不好啊。”
“啊?有吗?”
“放心啦,陌蓝寓身体很坚强的,他会撑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啊?”他明明和陌蓝寓不熟啊。
“啊,练跆拳道的不都是身体好的吗?”
“哦,这小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学跆拳道,明明心脏不好。”
“紫霜。”棘筌的声音。
“你,们怎么来了?”原本我只看见有着显眼的粉红色头发的棘筌,后来发现她身后跟着一大帮子人:安末、俞夜、罂姝。还有,芸。
芸怎么和他们在一起啊?我忘记告诉她这件事了。
“紫,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件事呢?”芸走过来便是质问。
“啊?呵呵,一时忘了。”〉-〈急昏了头。
“看来挺严重的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啊?”
“我去你家,你朋友告诉我的。”朋友?Molyere?
“紫霜,陌蓝寓的病很严重吗?”棘筌问。
“嗯。挺严重,今天再不醒就只能送更好的医院了。”
“啊,这么严重?怎么会这样呢?”俞夜问。
“嗯,要是他早点送医院也许就没事了。”
“你难道没有叫救护车吗?”
“啊,对了。我叫了救护车但没有来。”
“嗯?那是怎么回事呢?”俞夜皱起眉毛,认真的样子有点让人感到压抑。
“不知道。”
“我去查查。”
“我也去。”棘筌和俞夜比赛似的跟过去。不是吧,这也要比?
“紫霜,我好像看到陌同学动了。”罂姝细声细语的说。
“是吗?哪里?”我透过玻璃看向病房内,真的诶。他长长的睫毛有一点微微的颤抖。
“哇,真的啊。快点叫医生。”安末大呼小叫起来,真是容易激动。
“医生来了啦。”伊连棋很冷静。
“哦。”
医生身后跟着一大帮子人,这也许是奇迹吧。
经过冗长的检查,医生们终于允许我们进来了,但是严重警告我们:不许喧哗。
他们走了,我开心地走进病房。陌蓝寓似睡未睡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吓人。
“你感觉好点没?”我小心翼翼的问。
陌蓝寓惨兮兮的微微点点头,动作很轻。
“那就好。”我有点紧张的看着他,害怕他突然又晕过去了。
我们在病房内轮流胡乱的说着一些事,就连和他没打过什么交道的安末也讲着我在美国的比赛中和他打的情况。
医生们紧张地过来看过陌蓝寓几次。我觉得他们太过小题大做了些。
不过一会儿后,陌蓝寓又昏过去了,唉,医生们果真没错。
我们又被“请”到病房外,看着医生们把陌蓝寓推向手术室,那个自己的儿子因心脏病而死的医生特紧张,也许他不愿意让同样的事发生吧。
手术室门关上时,Molyere出现在我身边。
“看来情况危急了啊。”Molyere用我从未听过的语气说,特别沉重,我也知道事情不是我们心目中的那样简单了。
“还是去法国吧。”我说。
“嗯,我去联系。”Molyere去打电话了。
再不行,就去找林默,color跆拳道原会长,虽然把握不大。
不知不觉一个上午过去了,手术室应该经历了最长的一次手术吧。棘筌他们也回来了,告诉我们,救护车没到是因为我紧张而讲错了地点。不过,我自己觉得我应该表述清楚了的。唉,算了,还是担心陌蓝寓吧。
。。。
医生进去的时间让我无比的担心,我甚至都有一点点绝望。生怕某个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说我们尽力了。
“放心吧,没事,会没事的。”芸抱住我。
“嗯。”
“你休息会儿吧。”
“不了,放不下心啊。”
“你看你,黑眼圈都快出来了,要是陌蓝寓醒了准会嘲笑你的。”
“他,会醒吗?”我的眼泪大把大把的掉下来。陌蓝寓昏迷时我都没流泪,现在真的觉得迷茫了。
芸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趴在她肩上哭。
“早知如此,我就不那样了。”棘筌说了一句我不知所云的话。
。。。
呃,我怎么睡着了。这里,我家?我怎么到家了。
那陌蓝寓呢?他怎么样了?
“醒啦?”
“哥?”
“别把眼睛瞪的那么大,我又不是鬼。”
“陌蓝寓怎么样了?”
“唉,就只记得陌蓝寓。”哥故作惋惜,卖起关子来了。
“哥,你、说、不、说、”我咄咄逼人的气势,足够吓死三头牛了。
“说啦,他生命保住了,不过没醒过来。”
“那危不危险?”
“那个谁,就是英文名的那个。”
“Molyere.”
“对,她说要把陌蓝寓送到法国去,她去订机票去了。”
“什么时候去的?”
“刚刚。”
我立刻拨通了Molyere的电话,“喂,Molyere,记得帮我订一张去法国的机票啊。”
“已经订了啦。”
“哦,那就好。”
“明天凌晨的飞机。”
“现在什么时候?”
“下午三点四十。”
“啊?我睡了多久啊,好了。我收拾行李去了。”
“等一下。”
“干嘛?”
“我先挂电话!”
那端只剩下忙音了,这家伙!
“妹,你饿不饿?”
“饿死了。”午饭都没吃能不饿吗?
“走,我做了好吃的。”
那我得大饱口福了。
风卷残云似的吃过一餐,我匆匆忙忙的收拾行李,还有陌蓝寓的,他醒来之后一定要用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