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但是他们到哈当溪河挑砂子去了,寨上的男女劳动力都去了河里,因为完成任务后是有补贴的,比上坡生产强多了。
只有二叔家的堂哥大憨从堂屋那边蹭了过来,他大我一岁,但个子比我小,此时篷松着头发,头发上还有一些树叶子,估计他刚弄了一捆柴回来吧。而他从来是吃白食的,哪家饭熟了他就在哪家吃,大家都不会计较。
父亲又去供销社打来两斤白酒,除了爷爷不喝酒外,其他人均能喝上二两,包括奶奶和母亲。我们那地方是土家族聚集区,素来热情好客,男女老少皆能饮酒。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师父脸上有了些红晕。毕竟上了年纪,他喝下三两后已微微